细看景知晚神色,又看不出明显异样,遂道:“没什么,证物而已。”
景知晚走过去,将那药丸看了一眼,然后扫向朱夫人和她身后的侍女。
因事发突然,她们虽换了素衣,去了簪饰,面上犹有原先敷的脂粉未及洗净;朱夫人的手上还套着个宽边的金镯子,指甲用凤仙花染了浅浅的胭脂红。如今她一脸悲戚,看着朱绘飞、朱继飞,说不出是惶惑还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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