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指望彻底扳倒郢王,为他父亲报仇,于是当日的茅厕之辱,便被他暂时甩到了一边。
他赶上景辞,说道:“无论如何,谢谢你这次肯出手相助,救我阿原。等我和岳母大人重议定好日子,一定请你喝两杯!”
景辞呼吸一滞,转脸看他笑得眯起的桃花眼,眸心便有种被刺割般的锐意,却很快化作霜雪般的苍凉。
他道:“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谋害则笙的凶手得偿所愿,让则笙冤死异乡。”
他抿紧薄唇,快步走向陶然居方向,脚下却不由微微地踉跄。
眠晚,风眠晚,阿原,几时轮到旁人来替她向他道谢?
可他的确已是外人,慕北湮的确已是阿原最亲近的人……
左言希紧随其身后,低低提醒道:“阿辞,放宽心胸,保重身体要紧!”
景辞瞥他一眼,“我看着是心胸狭窄之人?”
“……”
左言希正无从作答时,旁边忽传来女子急唤:“端侯哥哥!”
景辞抬头时,正见长乐公主满头大汗奔过来,招呼了他,又向稍远处正待离开的慕北湮挥了挥手,“北湮!”
题外话
嗯,皇帝老儿头顶大草源,美似大a股……
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