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踌躇了片刻,懒洋洋道:“罢了,我也渴得厉害,咱们还是先去歇会儿,喝口水再说吧!”
乡里间的小小土地庙未必比外面凉快多少,且蚊虫众多。
萧潇寻了几把半湿的草引燃,试图用腾起的烟气赶走蚊子。但蚊子虽被熏跑不少,景辞也有些被呛到,按住胸口又是几声低而破碎的咳嗽,然后便静默地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慕北湮向庙里供的土地神像躬身一礼,才松散了衣衫,擦着满额满脸的汗喝了几口水,又到土地庙前四下张望。
左言希明知几人都不放心阿原,在内说道:“你们莫太忧心,阿原武艺颇高,姜探又无伤她之意,便是真动手,吃亏的也不是阿原。”
景辞忽道:“慕北湮,若你正闲,不如替我把剩下的那拳给打了。”
慕北湮听左言希言中之意,居然有为姜探说话的意思,也着实恼火。
但左言希虽不改素日的温文清逸,但眉眼愁郁,竟似有种骨子里的凄凉透出,交织于夏夜混沌的空气里,说不出的忧惧伤感。
于是,慕北湮纵有万分不满,也没法真的再去揍他一拳。他叹道:“若是打不醒,岂不白白疼了我的手?”
左言希慢慢翻找着随身所携的可用之药,闻言顿了顿,转头看向他们,问道:“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偏袒她,不分是非,不知好歹?”
题外话
亥时,夜间九点到十一点,又称作人定,意思是夜深了,人都歇着了。古时候黑灯瞎火的,寻常人家早早入睡,这时候路上当然没什么行人了。
大家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