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听完这话,一愣,扶着地缓缓的站起来,眼里透着狠戾,双手猛抓住牢门“你对她们做了什么?”他怎么会查到他家里?不会的不会的,主人答应过他会照顾他家人的!
顾雁忊站起身子,背着手,眼里深沉“你可知刺杀当朝太尉是何后果?行刺者处于绞刑,不止如此,连诛三族。”继而换了口吻,缓缓说“那婆婆前几日发了风寒,现在已无大碍。”
“我如何信你?”刺客直勾勾的盯着他。
顾雁忊轻笑“我只是把消息告诉了你,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你…”
“我只问几个问题,你只回答是与不是。”顾雁忊打断了刺客的话。
“你问吧。”那刺客叹了口气,顺着牢门坐了下来。
“是否受人胁迫?”
“不是。”他一愣,回答。他还以为这二皇子会问背后指使的是何人。
“与太尉有无过节?”
“没有。”
“当晚有人假扮的戏班子人在哪?”
“城北、柳桥、废庙。”就算告诉了你也无济于事,那两人早被主人处理掉了吧。
“多谢。”顾雁忊起身。
素衣消失,那刺客干涩的双眼掉不出来一滴泪。为人做事给人当剑,甚至死也是不允许的,至少现在无论如何他也死不了,却改变不了死是他的最后一件事。
顾雁忊在夜里独身悄悄来到废弃的古庙,从乱遭的庭院依旧可以看到屋子里大的不像话的佛像,灰蒙蒙的金身,那笑有些阴森森。忽然一声响,还有人似乎被人捂着嘴巴发出呜咽声,顾雁忊连忙一个侧身掩到一旁。
“哦呦嗬!哪来的小子竟然寻到这里来。说!谁派你来的!”映着淡薄的月光,看到一个壮汉一手用力,将手中的人摔倒地上。
“嗷!”痛死他了“好汉,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小生就是借此地休息,银子白日里被窃贼顺走了。不知好汉你在这处,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顾雁忊微微扬了扬眉,恩?这声音怎会如此耳熟,好像是……
“还望兄台瞧个仔细,小生如此模样,岂会是兄台口中所说之人?”谁说不是呢,这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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