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顾雁忊眼里的退缩,这个人还真是永远将事情想到最坏。
在这过了冬季的梅林,没有一丝的格调的环境中,石凳上那个脸上有些疤痕的人伸手将那双略大他的手裹上“当初也是小爷先看上你的,也是说过誓言的对吧。小爷肯定不能言而无信啊,找梦姨水哥之时跟着我的人是你吧,那你就知道我自然是略懂一些事。”
卫子纪说完发现顾雁忊安安静静的也不打算开口,好似再说你继续说,我听着。
“咳,既然天气这么好,小爷就跟你谈谈小爷的自传。当年啊……”
暖风柔的连枯枝不动分毫,只是地上一片莹莹绿色轻浮动,卫子纪像个虔诚的使徒,将自己的一切尽数相托。只是那原本自己裹着雁忊的手,不知在何时被雁忊紧紧握着,素衣之人如待珍宝般认真听着心上人前尘往事。
好几次顾雁忊听着听着便皱了眉,像是想到什么,卫子纪看到便问“怎的了”
顾雁忊一笑摇头“无事,你继续说。”
等卫子纪说完自己各种优秀的事迹,已经将近午时。他还没开口时,肚子就先替他叫唤上了。卫子纪抬眼,眼前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一挺胸腹,理直气壮“小爷是伤患,需要补充营养。那就烤鱼吧!”
顾雁忊眉梢都带着笑意,起身“好。”
离开前,顾雁忊想起了一事,转头“对了,乔府的乔公子请你过几日去品酒。”
“啊”卫子纪一脸错愕。品酒?故何?
顾雁忊悠然一笑,转身就走。
卫子纪托着腮看着那身形颀长的背影远去,眼里的笑意淡了下来。雁忊,对不起,我虽知权叔刺杀皇帝一事,但我实在不能把权叔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