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冬日白雪里盛开的第一朵红梅。迩诗轻声细语“主,卫公子无事。”
郁邗立坐在榻边不知所想的看着那白皙指尖的血迹,直到被迩诗用小瓶压了几滴进去。他轻轻拨开少年额前的发,一道显眼的疤痕映在眼中。看到伤疤时,他还以为这人出了什么事。
他俯下身,在疤痕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离开。
迩诗站在一边,都能感觉到周遭的低气压,微微叹息“主,我来看看吧。”
郁邗立起身,关上门窗,熄灭烛火“不用,遥谷的药还是可以放心的。走吧,让他休息。”
而与此同时,一双脚步溅着朵朵浪花走在石砖的长廊上。两侧高大的宫墙压的周围天色昏暗,令人心中压抑,那素衣人执着竹伞,在昏暗的环境中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昏沉沉中,程小肆又闭上眼,鼻下一嗅,有些土腥气息。是下雨了?他好像躺了好些天了。
“叩叩”短暂两下敲门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起“临溪?”地上的纸伞淌着几缕水痕,从伞尖滑到台阶下。
“二殿下!”里面传来惊呼声,不一会又传来沉闷的一声响。顾雁忊急忙推开门,看到跌倒在地的人,连忙过去将人扶起来,轻说“礼数就不必了。”
“奴才失态了。”白色里衣,发丝尽散。虚弱的坐在榻边,一旁站着清贵的人。
五个字让顾雁忊指尖一紧。若不是文华看出眉目,他后询问了些,才得知临溪受了什么罪。
“奴才知错,奴才知晓殿下不爱听这话。可这几天奴才还以为就要死了,结果还是活下来了。”对于曾经似友人般的殿下,他早就体会不到那份情感了。
顾雁忊看着虚弱的人,眼里带着不忍“你得活着,我说过会让你离开这里。”
顾雁忊话语间带着一丝祈求,程临溪懂,殿下怕他自己放弃自己。那修长的指上忽然被一双瘦弱的手握上,程小肆跪在冰凉的地上,带着哽咽“殿下……我真的还能活着吗?还能再见我爹吗?”一个爹让程临溪双目泪湿,这么多年,他一直忍着思念,一直以来的坚强在此刻溃不成军。
手上传来温热,那样的用力,那样的渴求。
“我想爹,我想见他,我…还,没有给他老人家尽孝啊。”程临溪已经泣不成声,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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