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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争寒在心里想了想,确定自己之前没有见过梁简。以梁简的模样,他要是真见过还给忘了,那他当时肯定严重眼瘸。这种美人都能忘记,后悔的时候该多心痛。
“嗯?”梅争寒无聊的把匕首拿在手里转着玩,忽然脑海里闪过刚才梁简说的话,一把握住匕首,蹙眉道:“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带兵器……他怎么知道我惯用长|枪,而不擅长用刀?”
梁简刚才说的太自然,以至于梅争寒当时都没反应过来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梁简像是早就知道他惯用的武器。梅争寒不愿意怀疑梁简别有用心,在心里安慰自己梁简说不定是找街坊打听的时候,从街坊口中顺耳听来的。
邻里街坊都是看着梅争寒长大的,对他的生活习惯多少有些了解,这样一想似乎也说的过去。梅争寒肯定的点点头,接受这个看起来就很牵强的理由。他才不承认,一切都是因为长的好看。
不过真细算起来,梁简也没做过伤害他的事,反而从救下他开始,就一直在帮他。要是真别有用心,梅争寒毫不怀疑自己都已经死了几百次。因为这人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梅争寒还是凭借着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从他的身上嗅到一股同类的味道。
那是杀过人,染过血的野兽才有的特性。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该有的杀|戮血腥,一样不少。
梁简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口误引来梅争寒疑心,他离开小巷后,直接去了昨天所在的客栈,不出意料的看见昨天利索逃走的说书老头。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高台上,只不过今天换了一个故事,讲的江湖事。座下听客三两个,大家兴致缺缺,还在议论江家的事。
梁简点了一壶茶,挑一个靠近老头的位置坐下,静静的听老头讲那些夸张过的江湖故事。茶馆的客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老头也不受影响,该怎么讲还是怎么讲,不会因为听故事的人变了就重新开始。
梁简非常有耐心的听老头子啰嗦,不过他有耐心,喝茶的人可就没啥耐心。就连茶馆的老板也受不了他又臭又长的穷酸故事,嚷嚷着让他换一个。
“嘿,这就是你们不懂了,故事要细水长流才好。”老头摸着自己的山羊胡,脸上写满了孺子不可教也的感慨。不过等他的目光落在梁简这边时,短暂的停了一下,欲言又止。
梁简注意到他的视线,端起茶杯,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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