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致的。
心中既感叹靳南对他爱人用情极深又感叹这么好的男人自己终究是得不到,但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也算不枉她四年的痴恋。
系花又笑了,眼中含泪,“祝你幸福。”
靳南点头,“谢谢。”
系花退场,主持人上台,毕业典礼正式开始,众人这才慢慢将注意力从靳南身上撤离。
靳南却没有看讲台,而是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缓缓地笑了出来。
这枚婚戒是领证时盛修和给他带上的,但因为考虑到他还要上学,盛修和怕这婚戒引起波澜便不许他带,一直被彼得守着,他自己的那枚倒是除了去保养几乎一天都没有摘下过。
而就在昨天晚上,欢爱过后他累的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朦胧间感觉盛修和下了床又上来,拉过他的手,之后他就已经失去意识彻底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见婚戒又回到了他的手上再联想今天毕业典礼,盛修和的心思他又怎么猜不到。
他吻了吻戒指,却觉心情十分不错。
他喜欢盛修和对他表现出的占有欲,这在克制的老男人身上实在少见。
靳南还在回忆今天早上老男人的表情、眼神,身边儿坐着的几个舍友却按耐不住自己疯狂八卦的内心,向靳南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靳南正盯着手上的婚戒,突然眼前就是一空,手被大凯几个抓过去,胳膊被身边儿的白谭紧紧抱在怀里,大凯则和柴正真低头研究他手上的钻戒。
“卧槽看上去好贵的样子。”
“竟然是真的。”
“我去,靳南你就这么背着兄弟们不声不响的踏入了已婚男士的行列?兄弟们都还单着呢,你这也忒不仗义了。”
“不是,这戒指以前也没加过,你啥时候结的婚啊?新娘子漂亮吗?什么时候领出来给咱们看看呗。”
靳南抽回手,道:“今年九月邀请你们参加婚礼。”
几人闻言激动起来,“去去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