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个新的打火机,要新的、贵的,这么看…到确实是个新的,就是…又是个便宜货,怎么老是记不住贵这个字?耳朵不好使还是记性不好使?男人摩擦着手里的打火机,心里的火好像小了那么一两分,顺手把纯白色的打火机往兜里一踹,“走吧”。
去机场的路上,周寅坤懒懒地坐在后座,手里依旧摩擦着那只光滑如玉的打火机,脑海里闪过她每一次说要离开,甚至在曼谷的时候她放弃周耀辉的财产也要跟他撇清关系,大费周章骗了所有人跑到政府大楼变更监护权,又丈着小老板的身份拿了
烟膏随着菜商的车跑去机场逃到那个他看着就刺眼的俄罗斯,这周夏夏就这么讨厌自己,可她又明明为他抓了那条蛇,给他留了藤黄果,还买了个便宜的新打火机,啧~女人玩儿的多了…就是这小女孩的心思,他是真不懂,黑卡不要,宝石手链不要,床上那点事也不喜欢,还真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