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一截。
陈舒文不屑地笑了,亦看着他:“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才对吧,看来你这身体倒是确实无恙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块儿皮肉又痒了?我的好弟弟。”
周寅坤微微挑眉,一手搂着周夏夏,一手摇晃着酒杯搭在沙发的扶手,饶有趣味地在这姐弟俩的热锅里撒盐:“看来你这半把欧洲换了个冷屁股回来,亏了。”
“冷不冷的,现在也断不出个一二。”陈玄生自然道。
瞧势头儿,这姐弟俩现在不打个头破血流,晚上就得搞个你死我活,周寅坤嗤笑一声:“倒也是。”
“变态”,陈舒文语气不善,伸手就去抄茶几上的酒杯,打算给面前人面兽心的弟弟降降温醒醒脑。
她刚触碰到那圆润光滑的杯口,手指轻轻一提,还未及完全举起,一只骨骼清晰、修长有力的男性大手当即覆上来,几乎要将她白皙的肌肤与杯子紧紧镶嵌为一体,重新摁回到原位。玻璃与玻璃之间磕出脆响,酒水冰凉溅湿了手,握住她的男人掌心炙热,从而形成冰与火的错觉。
陈玄生桎梏着她的手,对上她冷冽锋利的眸子,和气道:“姐姐一向铺张浪费惯了,不过今儿个这酒可不是用来泼的,是用来助兴的。”
陈舒文一脸骇然,怔怔地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变态,明里暗里每句话都是赤裸裸地暗示,陈玄生每一声姐姐都叫到她生理恶心。
手里的东西一沉,陈玄生一手箍着她放在酒杯上的手,另一边把她攥着的那本夏夏的儿童画册拿过去,又趁陈舒文诧异之时轻而易举地抽走了酒杯,心情不错地喝了口:“姐姐怎么也看起了这些?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话音未落,陈舒文硬声压上来:“衣冠禽兽!”
俩人都闹到这个份儿上,即便当着周寅坤跟周夏夏也没什么好遮掩的,陈玄生像是没听见一样,视线撩过陈舒文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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