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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班上本就是低调学习的好学生,夫子满意地点点头,让他坐下了,然后转身过去在和黑板上写字。
这个时候,一个纸团扔到了他的桌子上。
“呦!果然什么年代都有上课传纸条的呀!”沈萍踪喜笑颜开地和系统讨论,“你说是不是暗恋我的?”话一说出来才想起来班里都是男的,登时一噎,打了个哈哈,揭开纸团开始看。
刚打开一条缝,乌泱泱涌出一堆虱子。
沈萍踪吓得哀嚎一声,把后面的桌子都带倒了,学堂里当即炸起一阵爆笑声,就数拓跋凌涛笑的最欢,夫子当即大怒,问沈萍踪是怎么回事。
沈萍踪还没有从密集恐惧症里回过神来,吓得满头大汗,却硬凹人设不能哆嗦,只抿紧了嘴不说话。
“太放肆了!”夫子本身就比较严苛,这会儿可能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质疑,当即怒道,“手伸出来!自建校以来,什么样的贵人我没见过,什么样的调皮学生我没带过?上课公然掀桌子的我还是头一遭,镇北侯果然教子有方,一身骁勇都传给了小世子,今天掀桌子,明天是不是要提梁揭瓦呀!”
沈萍踪不说话,默默地将手伸出去,被夫子打了五个戒尺,又被赶到走廊里罚站了。
“啧啧啧,一世英名呀。”沈萍踪盯着自己手心的红印,摇头道,“这感觉好特么爽,我上学的时候都没被老师罚站过,也没逃过课,想想还有点小遗憾呢。”
系统学着刚才那夫子的语气,恨铁不成钢地道:“有子如此,我国危矣!悲哉叹哉,尔等是为师带过最差的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