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身为魔族,应当不惧怕反噬。为何,这他偏偏要阿月呢?
月漓则紧紧攥着拳头,心想,好啊,夜弋这反贼竟敢自称魔尊了。
夜弋和她是老对头了。他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他早就知道她以鼎器身份潜藏于战神殿,却没有将她的真实身份揭露。
他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其真正目的是想得到她的控尸之术。如今她功力不够自保,要是她落到那小变态手上,定会被他当成禁脔折磨,威逼其交出秘籍。况且他可是她落马后的既得利益者,陷害她之事八成与他脱不了关系。总之,她绝计不能让他得逞。
“战神如今功力恢复的如何?”天帝垂眉。
“已经恢复十成。”
“那战神以后便不再需要这鼎器了吧。自上次神魔大战后,我神族损失惨重,天库空虚,怕是已经不起连年征战,朕也不好劳民伤财。既然一个鼎器可以解决的事,那便请战神割爱吧。”天帝声音中没有任何情感,缓缓的道。
郁荼喉结动了一下,似是在掩盖情绪。
月漓心道,好一个虚伪的天帝老儿,满口仁义道德,还不是把她一个大活人当物品扔来扔去。
她心里又不禁想,郁荼会不会也把她当成物品,没用了就丢弃了呢。
“陛下请三思,天生纯阴鼎器乃是极其难遇的宝物,若是轻易送予新魔尊增长功力,那岂不是白涨了魔族的气焰?”一旁的玄灵子老态龙钟,哆哆嗦嗦的插话。他乃是文臣,干预战事不是他的份内之事。但月漓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效忠神魔任何一方,只效忠月漓。他知月漓若是被魔族掳了去,必有大难。他只能越俎代庖了。
但玄灵子恐天帝心里早有计划,他了解天帝,天帝若下了决定,无人可撼其左右。
天帝挑挑眉,神色肃然,眼神里现出一丝不可琢磨的情绪。
“万事有得必有失。战神意下如何啊?”
只听郁荼慢条斯里的说道:
“魔族向来行事诡谲,恐有诈。臣建议,还是做两手准备。若论战局,我方有绝对优势。魔界向来是散乱之地,不为神族所忌惮,自从老魔尊一统魔界之后才形成了一定规模组织。自老魔尊被诛杀,魔界上下一片混乱,各自立山为王。新魔尊虽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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