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相互倚靠着,彼此沉默着,任夜晚的时间如水流逝。
凌晨三点,钟境因为失去了倚靠差点摔倒醒了过来。
他站起身。
酒会早就结束了。谭启铭在楼下等他。
开酒会的这个私人会所坐落在偏郊外的地方,他朝阳台外看,月色正酣,树影摇晃。
他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守着那个女人是自己骨子里的绅士让他这么做,还是莫名的占有欲在作祟不想让别的人再碰到她。
亦或是他喜欢她?
他笑了。
怎么可能,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掀开布帘出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