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习以为常,被她触碰到,他没有一丝惊躲。
姜鸢的手继续往上摸去。
男人穿着质地柔滑的睡衣,她从结实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到他大腿腿跟,roubang好像半硬在裆部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姜鸢想拿开手,却被男人捉住了带着往他的性器上摁,示意她继续。
姜鸢没有顺从,手微一用力翻转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她用指尖细细摸索他手上的伤,那一圈牙印有些肿,她当时太紧张,下口没轻重。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歉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仿佛在跟她说没关系。
姜鸢也去摸他的脸,从浓密的剑眉到深邃的眼,到坚挺如山脊的鼻子,到薄唇,到坚毅的下巴,触感这时已经变成了视觉。
她仿佛看到了他。
钟境。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她好像一个阴暗的偷窥者,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全身起鸡皮疙瘩,她身体里的欲望突然如海潮般涌来。
拇指找到他嘴唇的位置,吻了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地吻着他,舌头去勾缠他的,拼命吞咽从他嘴里得到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