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便着人打听,倒听了些有意思的话。”
景曦说着,灿亮的双眼直望管清闲,显然是要他来问。
管清闲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配合地问道:
“您打听到了什么?”
“唰!”
景曦扇面遮住大半张脸,径直凑到管清闲耳旁神秘道:
“有传言说前朝余孽——便是那自称峪朝龙威大将军的,不知怎的收服了一窝贼寇当了部下,日前已偷偷潜进京城,盘踞在郊外西山寺里——西山寺是皇寺,这些年一直是皇后打理,一般人进不得,故而人际荒芜,若不是国师大人布了眼线,恐怕我也不能这么早就知道。近来京中之事,最紧要的就这么一件,我想他此行,应当与此有关。”
“……前朝?”
早在听到一半的时候,管清闲就惊惶地瞪大了眼,一半是想到了乔榭此行的凶险,另一半则是因为……把这么重要的情报透漏给他这个无名小卒,真的不要紧吗皇子殿下?!
第一次接触到家国大事的管清闲局促地看向景曦。
景曦只当他在为乔榭担忧,于是安慰道:
“你放心,这种事对乔榭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知道便好,万不要透露给旁人。”
“明白!”
管清闲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和景曦分开后,管清闲径直回了禁军值班房,进院后直奔厨房。
一进门,埋头于灶台的福喜便警觉地抬起头,见是管清闲,福喜惊喜地丢下菜迎了上来:
“徒弟!”
管清闲随口答应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福喜已经跑到他面前,神情十分关切。
“徒弟,前几天你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