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囚犯,不!确切的来说,是一个重见光明的瞎子。
陈满朝我冲过来,我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更凶残了。
我不是故意占他便宜,真的。
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大家的表情都挺尴尬的,包括他和我。
我哭的眼睛肿到睁不开,燕子过来从地上把我拉起来,“可算找到你了,我们把教学楼和食堂翻了个底朝天,连女厕所都找遍了,打你手机也没人接,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我声音沙哑地像四十岁大叔,鼻涕抽的想停都停不下来,“我……手机……忘在课桌里了……接不到……”
“行了,你没事就好,咱们出去吧!”
后来高平和老王特地向我表示了一下慰问,很体恤的给我放了半天假。
之后听他们讲,好像是燕子先发现了我不见了,体育老师的战略讲了一个多小时,占了午休时间的一半,彻底把我这个替补忘在了脑后。大家饥肠辘辘,往食堂赶的时候,燕子才发现我根本没在那里。大家绕着学校里三圈外三圈,最后才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里,把我捞了出来。
我自然没跟我爸说我被关的事,只是说身体不太舒服,跟学校请了半天病假,免得他又大惊小怪,最后再延伸出一堆人生哲理。
我躺在被子里,收到了一条慰问短信。号码没有备注,短信也只有短短几个字:你好点了吗?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这个人到底是谁。我很少和人互留电话,燕子的电话也是相熟之后,她主动找我要的。剩下手机里的就只有我爸和林阿姨的电话,那这个人是哪儿来的?
我突然想起来,开学的时候每个人留过一张联系表,老王没有收走,都放在陈满那里,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他!
这样的猜测,居然心里有点小激动。脑子里偏偏又闪现出我肿着两个青蛙眼,冒着鼻涕泡,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的画面。
我心里有点打鼓,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过去:好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有点丧心病狂,为什么一条没几个字的短信,需要删掉十几遍才发得出手?
他回我:那就好,下次记得把手机带在身上,别再把自己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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