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从部队到了这边。他们以为,山林的安静,会还他们一个从前那样瞿起,以为他可以自己走出来。钟离艮躺在床上,想起餐桌上的那一幕,为什么?瞿起要拉住自己,为什么?瞿起要说谎。
山风逐渐大了,窗帘被高高的吹起。钟离艮下床去拉,刚刚踏出一两步就被敲门声打断。
开门,瞿起正抱着一床凉被,钟离艮回头望望,床上的凉被似乎已经够了,但还是很开心的开了门,让瞿起进屋。
“晚上风还是有点大”钟离艮打破沉默,顺手带上了窗户。
“艮儿,你在姜叔叔家多少年了?”瞿起俯身放下凉被,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钟离艮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他,“快十二年了,怎么了?”看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拍了拍床十一让他坐下。
“你还能记住,你爸爸长什么样吗?”他并没有坐下,而是靠在墙边,用很小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钟离艮一下被问住,十二年了,姜叔叔怕自己伤心,除了梨花木手串,所有爸爸的东西都被他保管起来,特别是照片。爸爸长什么样,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梦里那个一次次出现的轮廓,只出现了梦里会有的蓝白t恤和三颗星星的军装。一直等着爸爸的自己,估计爸爸从自己面前经过,能认出都很困难。
“我…….可能记不住了,爸爸所有的东西都被姜叔叔保管着,他们怕我会伤心”她说出这句话时,也慢慢地低下了头,这种感觉,很讽刺。
“十二年,已经是家人了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门”说着开门走了出去,没给钟离艮任何提问的机会。
瞿起来了之后,钟离艮再也睡不着了,自打认识瞿起到现在,他从未跟钟离艮提起她爸爸的事情。在部队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前途似锦的上校在最该大展拳脚的时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跳了崖,他的战友,像亲生骨rou般养育着钟离艮,他们疼惜钟离艮,所以钟离乾和爸爸这五个字,是谁都不会碰的雷区。
床边的金狐在榻榻米上已经睡熟,她看着金狐,想起爸爸曾经说过,军犬都是有狼性的。
狼性,是像银狼那样吗?
说出这话的爸爸,怎么会选择在自己女儿面前跳崖?这些问题,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深思过,只停留在爸爸最后说的那句“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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