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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谢如冰又道:“石夫人说她认得母亲,张mama,你可知道?”
张mama回忆着,道:“认是认识,但有没有私下往来,我却不清楚。”
几人说话间,进了屋。屋里已是焕然一新,谢二郎欢呼一声,脱了鞋,爬到床上打了几个滚,从锦被窝里钻出来,道:“jiejie,我可真喜欢!”
很快收拾停当,谢如冰带着二郎,去正院给石夫人请安。
石夫人早已命人将三位小姐带了进来。见到谢如冰进来,石夫人指着几个孩子,笑着介绍道:“红衣的是玉儿,蓝衣的是珍儿,黄衣的是宝儿。在定难待久了,都有些无法无天。趁这个机会,带她们到京里见识见识,收收性子。”
话毕,又对着几个孙女,神色颇为严肃地道:“谢夫子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儒,她在东京城里也是才名远扬,你们跟着她好好学习,可要听话。若是有人捣乱,可是要入祠堂上家法的。”
几个女孩在石夫人面前,一个比一个乖巧,点头去捣蒜,还认认真真地向谢如冰行了拜师礼。
大约有些好奇,都盯着二郎看,眼睛亮晶晶。
正在这时,石邈走了进来,向谢如冰行了礼,方对石夫人道:“昨天答应带她们几个去猎场,马上就出发了。”
石夫人叮嘱几句小心,仔细照看之类的话,石邈就带着人走了。
待石邈去了,谢如冰方得空让二郎给石夫人见礼。
石夫人乍见二郎,男娃粉雕玉琢,似菩萨跟前的金童一般,心中先是生出了三分欢喜。此时又问了他好些问题,见他聪明伶俐、又恭谦有礼,当下欢喜非常。她还没有孙子,就盼着能有个二郎一般的孙儿。
‘“二郎长大后要做什么呀?”石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