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郎好生在家,她自己出了门去药堂抓药。
谁知刚打开门,便见到门口外站着陆大人的常随陆定,身后还跟着一个郎中,拿着药箱。
张mama不由得一怔,问:“这是……”
陆定施了一礼,道:“陆大人今日也来石府了,听说了谢小姐下跪之事,特意叫了大夫过来瞧瞧。”
张mama此刻是感激涕零,忙迎了他们进去,道:“阿弥陀佛,可真是及时雨啊!小姐如今发着烧,很是不好。”
郎中给谢如冰诊了脉,开了药,又叮嘱好生休息,张mama一一应了。陆定方带着人辞别而去。
陆定办好了差事,回到正堂去。陆安澜此刻由定难节度使石敬宗陪着,居于上座。迎亲的队伍已经走了,午宴已散,宾客也陆续离去。陆安澜看见陆定回来,也向石敬宗告辞。
陆安澜快步出了石府,陆定在一旁低声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郎中也给谢小姐看过,无甚大碍,烧退了就好……”
“她发烧了?”陆安澜脚步顿了一下,问道。
“是的。”
陆安澜翻身上马,冷哼一声,道:“吵吵嚷嚷要搬出来,就是这般下场。”叫她吃点苦头,方知道陆府的好。说罢,扬鞭去了。
到了晚间,陆安澜又去晋阳王府赴宴。
他坐于主桌,新郎官春风得意,定难节度使得了乘龙快婿也满面红光。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人人敬过新郎与定难节度使后,自然都来向他敬酒,个个脸上都带着敬畏与顺从的微笑。
陆安澜来者不拒,可是,神情寡淡,无甚言语。众人也不敢多留,喝了酒也不敢套近乎。
陆安澜想到了谢如冰。自从谢明时出事以来,谢如冰对着他,就如同张牙舞爪的小兽,从未曾有乖顺的时候。就是她一言不发垂着头的时候,陆安澜也知道她必定在腹诽在心里不满。
须得磨一磨她的爪子才好。
不过,也不可叫旁人磨得太过。
待散了席,陆安澜回到府中,召了红菱,道:“你明日且把先前做好的衣服首饰给谢如冰送过去。再带着郎中去给她瞧瞧。”
陆安澜盘算着,经过这一回,谢如冰必定怕了,也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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