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读书钻研,是她十几年来的兴趣与生活;为人夫子,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还是如今赖以生存的手段,此刻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否定了,一股血气登时冲到了她脸上。
她涨红了脸,握着小拳头,委屈而又愤怒地看着陆安澜,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做夫子好着呢,他们都喜欢我!”
这么说着,眼中迅速起了水雾。
陆安澜皱眉,道:“你若是敢哭,这户部衙门你就自己去。”
谢如冰当下扬声道:“陆侍卫,麻烦停车!”
外头陆定似乎顿了一下,不过马车仍旧稳稳当当地走着。
“你……”陆安澜不由得笑道,“谢夫子气性渐长了。”
“齐人不食嗟来之食!”谢如冰道,“陆大人你既然停车载我一程,为何又要这般奚落我?难道奚落我,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