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还说我做的东西没用呢!”
说起旧事,陆安澜忽而沉默了。
他今日过来此处,本是要将机弩拿走,并教训她一番,免得她日后自作主张、轻举妄动的,可怎么就变成夸赞她,还回忆旧事了?
陆安澜意识到事情在失去控制。
他为这种失控感到烦躁,脸色也就微微沉了下来。
半晌,他起身,道:“你小心些,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如冰不知他为何变了脸色,只觉得他心思难测,想了想,道:“下次你不要再这样进来了,吓人。”
陆安澜那一点子烦躁,因为这一句话嘭地一声炸开了,他回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那我要怎样进来?要不要先派仪仗队来告诉你一声?让你沐浴更衣等着?”
“你……”谢如冰看着陆安澜,跺脚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当朝枢密使,来我这儿算什么事?”
“石邈小儿来得,我却来不得?”陆安澜反问。
“……”谢如冰默了一默,撩起眼皮子看了陆安澜一眼,欲言又止。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怎么有点像二郎撒娇说“昨晚可以在jiejie的大床睡,为何今晚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