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安澜一听,方缓缓坐直了,深深地看了眼谢如冰,不知为何心中竟涌起了自豪得意之感,仿佛与有荣焉。
这般聪慧机敏的女孩儿,是他的。
陆安澜忍不住大掌揉了揉她的额发,笑道:“我的冰儿可真聪明!”
谢如冰轰地一下子脸红了。谁让他笑得那么俊朗,谁又是他的冰儿!
看着面色绯红的夫子,陆大人的心情忽而变好了,倾身向前,问道:“可是热了?”
谢如冰略微往后退,摆出一副凶凶的样子,道:“不要离我这么近!我是我自己的!”说罢,转开头,不搭理他。
饶是如此,也丝毫不影响陆安澜的好心情。谢如冰这般色厉内荏的模样,取悦了他。仿佛是小猫儿伸出爪子,便以为自己是老虎。然而,不过是个纸老虎,面上凶巴巴,实则一戳就破了。
陆大人这边温香软玉,有美同车,朝堂之上却是又起了轩然大波。
这一日,正当枢密院一众官员将领在议事之时,忽闻有人敲响了衙门前的打鼓,点名要见枢密使陆安澜,告状喊冤。
鲜于桑翰作为枢密副使,此时代理枢密院一切事务。当下请了喊冤的老汉进来。老汉风尘仆仆,义愤填膺,慷慨陈词,将青牛村众人被冯胜置之不理、无家可归之事说了,求枢密院做主,帮助他们拿到该得的田地。
鲜于桑翰一面听一面在心中盘算,忍不住露出笑容来。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他若是不出手对付太子,都对不起这般运气!冯胜乃是太子舅家的门客,经由太子的安排,才去做了梁州知府。此事一出,太子无论如何担了个识人不清的名声。
他虽然早知道冯胜此人贪墨成性,也命人去梁州府查找证据,寻找证人,但是,派出的人却还未曾回来。岂料,今日坐在衙门里,人去自动上门了。
老汉手里还拿着陆安澜的令牌,道:"当日在大堤之上,陆大人说了,若是有一日无法兑现,就拿着令牌来找他。老汉今日但求大人做主!"
鲜于桑翰仔细看了,确实是陆安澜的令牌无疑。当下面上带笑,道:“老先生你有所不知,陆大人因为陛下命令,如今赋闲在家。这是枢密院使之令,此事我做不得主,得上报圣上方可。明日,你同我一起上朝,若是圣上召见,你如实说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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