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陆安澜的笔迹无疑,写着“合作”云云。还有人证,是赵双在上京安插的探子,亲自与耶律重光送信之人。如今收押在归义节度使在京中的宅邸地牢里。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一众官员交头接耳,再看看陆安澜,却依然是气定神闲。
武德帝看着折子,又看了看义正辞严的左大人,神情有些变幻莫测。
半晌,宝座之上的武德帝方缓缓问道:“左大人,你是如何发现陆安澜意图不轨?”
左大人道:“陆大人的妻子收留了一对母女,因为是从幽州来的,臣下就留意了,着人去查。那人正是契丹丞相的jian细,前来与陆安澜接头的!臣截下来的信件和在上京抓到的探子也证明了此事!”
武德帝听完,有些微微出神,半晌道:“这倒叫我想起前朝闵帝时的一桩事情来。二十年前,招远将军府也是被人状告私通契丹,抄家灭门。”
他说完这一句话,就不再说话了。大殿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又听武德帝道:“你们不少人都曾与招远将军同朝为官,当年的事情,且说说,你们有多少人觉得是真的?”
众人一时揣度不准武德帝的意思,依然沉默不语。
陆安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一直认为,武德帝很可能便是当年陷害父亲的人,毕竟,招远将军倒台后,得利最多的是武德帝一门。
可是,如今武德帝公然在金銮殿上发问,那极有可能,武德帝也并不是直接陷害父亲的人。毕竟,一般人是不欲别人知道自己所做下的恶行的。
陆安澜面色沉了下来。好在他此刻被人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无人疑心他与招远将军府有旧。
等了半晌,偌大的殿上无人应答。武德帝点名:“既然是左群发现的问题,那你先说说吧。招远将军府通敌叛国,是真是假?”
左大人慷慨陈词:“臣当年也在京中任职,听说人证物证俱全,招供得清清楚楚,自然是真的。”
陆安澜看着左大人,不由得冷笑。这个老匹夫!不过是人云亦云!
武德帝垂眸,又问工部侍郎:“严尚志,我记得你早年曾在禁卫军,是你们去抄的家?可见过所谓证据?”
严尚志抱拳回禀:“陛下,臣当年只是一个普通侍卫,奉命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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