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面前这人是不是没搞清状况啊。
“王爷,”她有些不悦地开口。
傅慎宁看着她,不语,光那种眼神,就足以让路安心底的那股气顿时xiele,她福了福身子:“那我去整理卧榻。”
傅慎宁盯着她背过去的背影,从他们重逢后,她再也没有开口自称过“奴婢”二字。
他能从她的表情里察觉出她的不悦,虽然她掩盖得很好。
他不是不惶恐,也不是不诧异,但他在这一刻只能稳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