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只问:“你来不来?”
“……你不缺人照顾。”她显然为了那些话而动怒,“我是被你包养了没错。”
“但我没有一定要给金主过生日的义务吧?”
沉默。
连远处打麻将痛喊糊了快给钱的声音都因为察觉气氛变化而停了下来。
傅时景面无表情,挂断。
秦覆顿一下,拍起手掌:“愣什么?继续喝呀!”
“今天咱五哥二字头的最后一个生日了啊!再不灌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场子又热起来。兴头好,傅时景贪了几杯。
散场时接近凌晨四点,有人问他要不要给叫个代驾,他摆手拒绝。
提起外套,外面的冷风把头吹得欲裂。
有那么一瞬间,傅时景怀疑自己看错了。
满天飞雪里,两个小时前口口声声撂狠话的人,撑着伞来接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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