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都敢骑在老虎头上作威作福了,有什么假的。”
“怎么过分了?她欺负你了?”
粥真的好烫,但架不住美味。她吹了又吹才敢喂入口中。
“没。”
“她想给我介绍老公。”
“……”
“介绍什么?”
“老公。”
傅时景索性把她手里的勺子抽走,不让她吃了。
“于是我说,就你这样的,连给我老公提鞋都不配。”她语气有些心虚,眉眼却张扬得意,“还我,凉了我就不吃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转述还是威胁起了作用,傅时景只磨蹭一下便还给她了。
碗里空了一半,对面坐着的一直沉默的男人才说。
“你有什么打算吗?”
初晚头也不抬,“不打算。”
什么都不打算。
人这一生的感情是十分有限的,爱和耐心都限量,那恨与厌恶也是。每个人要走的路,排除意外死亡,都很长,遇到的人数不胜数。如果每一个都倾注百分百的情绪,会很累。不值得,也没必要。
“她十月怀胎的辛苦,我这些年受的苦已经抵消了。如果一定要扯什么血缘关系,她下葬那天我会到场。至于别的,与我无关。”
傅时景看着她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视线滑落,又到小小的肩膀。
小小的人,说着大大的道理。
“我才不想管那么多呢。”
“嗯。”
他赞同,“你想计较就计较,不想计较,”他顿了顿,伸过去握紧她的手,“我们就不计较。”
我们。
女孩悄悄弯了弯嘴角。
“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她说,“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人拦得住你,同样的,你想知道的事情也没有人瞒得住你。”
初晚抬眼看他,眼睛神采奕奕,流转着亮光。
“如果你会因为我的出身而丢弃我,你早这样做了。但你没有,你小心翼翼地不去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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