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费心?
无论那种情况,董朝玲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玩弄话术如同洗牌,花色和张数都是未知。可惜,陈萃并没有陪她闲聊的心情。
“年轻人的事情,cao心过多并不是好事。”
先手即王牌,咽得人不上不下。
“初晚能不能拿奖,是她的事。容光愿不愿意捧,是傅总的事。”
话下之意即:初晚没能拿奖,是她本事问题。容光不过是帮助她发展。如果真要扣什么资本论的帽子,一个破奖杯还轮得到别人拿走?至于明年花落谁家,跟她董朝玲有什么关系。人两个小年轻恋爱结婚,就算横着阶级和门楣,但接不接受初晚也是傅家说了算,她在这里多什么嘴?
董朝玲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圆,不远处就有几位阔太瞪着眼睛走来了。
“我就说今天怎么没看见傅太太,还以为山长水远绿色无边,您不愿意赏光呢。”
“这身是X家的私定吧?真漂亮,衬得您人美。”
“傅太太坐在这样一个小角,可让我们都好找啊——”
“哎呀,也怪今天来的人多。”
“是、是……”
陈萃不冷不热地道:“人确实是有些多了。”
风吹过她耳侧的锦缎帘布,上面的流苏精致细腻,她抬手抚过被吹乱的鬓发,举手投足间的冷漠和矜贵尽显。
“不然怎么会邀请到一些不入流的人。”
*
傅狗:都说了我妈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