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又去而复返?来的正好!他正愁没人给他泄火呢。
沈愿合好微褶的亵衣,大步豪迈的过去开了门。
“你……”
沈愿伸出一指,刚要破口大骂,谁知门口站着的竟不是魏殊,而是一位肤白貌美的俊秀少年。
少年身着一袭蓝衣,手持药箱,面带笑容。身上那股子亲和力,使沈愿到口的秽言生生吞了回去。
少年微微作揖:“公子,我家少爷叫我来给您看看伤。”
沈愿打量了一下少年,诧异不已,这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刚过束发之年,竟能懂得医术,果然古代就是人才辈出啊。
沈愿略一颔首:“那便有劳了。”
“公子客气了。”
少年进屋让他坐好,给他拆开裹腹的纱布,又上好了药,全程像对心爱的宝物一般,仔仔细细、无微不至,还时不时问沈愿疼不疼。
沈愿频频摇头。
在现代时经常参加比赛,他身上动不动就挂点儿彩。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看着他那仔细的包扎,动作潇洒娴熟,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手艺,沈愿好奇问道:“不知公子名讳为何?怎得精通如此精湛的医术?”
在沈愿的印象里,全然不知书中还有这么一位医学天才般的人物。
少年抬眼看了一下他,又笑着垂下了首:“在下姓司,单名一个‘祺’字,如今一十有六,是太……是少爷身边的医士。”
司祺包扎好了伤口,站起了身:“如今正值夏日,烈日炎炎,伤口本就不愿好,公子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莽撞,否则伤口再撕裂,不仅很难痊愈,还会在公子白洁的肌肤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司祺垂首作揖:“公子倘若无事,在下这便替公子煎药去了。”
沈愿点了点头,到口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见那叫做司祺的少年拿起药箱,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
沈愿一阵无语:“这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啊?我是瘟神吗?”
“这货倒好,连门都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