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时,也经常待在营帐里一夜也不出来,都是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就是。”
“不一样!”那人突然拔高声调,随后惊慌的左右望了望,又低声道,“不是那种待,是那种……”
众人不明所以:“哪种?”
“哎呀,你们没听过传闻吗?太子殿下有龙阳之好!”
众人挠头:“知道啊。”
“那他每日入了夜,都在军师处待到次日一早,能正常吗?”
“哦~”众人纷纷点头,“是不正常。但那有什么?”
“你们没听过太子与太子妃的传言吗?传闻他们情比金坚啊。”
“那又如何?太子殿下身份何其尊贵,即便三妻四妾又有何不可?况且殿下是何为人?又岂是为了鱼水之欢而甘愿与狼共舞的小人?你这话未免也太不靠谱了些。”
这话无法反驳,若反驳了就成了诋毁殿下。何况此事闹大了,若是让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那士兵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索性默默地闭上了嘴,不再作声。
众人见他不做声,便觉得他是心中有虚,也懒得与他计较了,慢慢的转移了话题。
司祺则丝毫不知此人是沈愿易容的,听闻此话,不由皱了皱眉。
他对沈愿虽早已收起了向往之意,可心里仍旧敬他为主子,为好友,更是深知他心性,也知他有多爱魏殊,作为知己好友,遇到此事他又岂能做事不理。
君臣有别,他无身份直接去质问魏殊,但可以找这人问个清楚。
沈愿随后半晌也没有出来,几人议论着议论着,已临近晌午,肚子纷纷饿的打滚,也懒得等了,便默默的散了开,账外只留下了司祺一人。
沈愿掀开帐帘时,便见一身素袍的司祺杵在门外。
男子面容淡漠,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一副来者不善之相。
沈愿轻嗤了一声,懒懒的在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后懒懒地丢在了地上。
司祺此时才看到他手帕上残留的血迹,他那血迹显然不是出自他身,心顿时一凛,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手腕:“你把阿晗如何了?”
沈愿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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