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君王的声名,但是在这深宫大内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最后不过是多几条冤魂。在这巍巍宫墙之内,最不缺少的就是冤魂。
但是为什么是他?
他并无倾国之貌,亦无巧言辩辞,更不擅诗词书画,于榻上之事上更是生涩,到底为什么会入了君王的眼,引来眼前的祸事?
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握紧手掌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想咬紧牙关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卫衍拼命忍耐最后依然是忍无可忍。
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看不清皇帝脸上的表情,也不想看清,只是茫然睁眼看着前方。
幸也得幸,不幸也得幸。
这是他唯一清楚明了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皇帝才松开了他,卫衍只觉得疲累不堪,沾上枕头就闭了眼欲沉沉入睡。
皇帝侧卧着,越过他的身体似乎在榻内的壁格里面寻些什么东西,窸窸窣窣一阵声响,然后是盖子打开的声音。
卫衍的鼻端闻到一缕香气,突然想到可能是的东西,陡然睁开眼睛。
不出他所料,皇帝正执了翠绿的玉势,往上面涂抹罐子里面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皇帝嫌弃他侍奉时身体太僵硬,有过几次用药助兴,被逼到极致后的放浪形骸直到现在想来还是让卫衍头皮发麻。
不,刚才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难道今夜还有下文?他的身体不经意地往里面挪了挪。
景帝发现他的动作,扫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
“别怕,只是给你上药。”
上药?
“臣没有受伤。”虽然身体是有些难受,但是卫衍并没有闻到血腥味,那里的难受也在可以忍受的程度。
“朕知道你没有受伤。除了第一次,朕还有哪次伤过你?”景帝冷冷“哼”了一声,对卫衍怀疑自己的技术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