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任何人交谈。
冷母见了,便笑着打圆场:“果真是亲姐弟,这不发一言的样子也是像了个十成十。”
冷父顿了一顿,话题终于回到冷星河身上。
“这个月初八,沧州武林大会上,我会向江湖豪杰宣布冷容两家的婚事。”
容叶的心随着这话微微一跳,第一次抬头看向冷星河的方向,神色不再淡然。
冷星河见她两道目光终于落在自己脸上,眸色暗沉。
“怎么不说话?你有意见?”冷父向着冷星河问。
冷星河勾唇一笑:“容小姐都没意见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这话一出,他便直勾勾地盯着容叶。
容叶停箸,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突然多了些什么,像是尘埃落定后的轻松,又像是屈从命运的无力。总之,都不是冷星河想要看到的东西。
一番眼神交汇,落在冷氏夫妇二人眼里,更像是郎情妾意的象征。
冷母自是感到欣慰,总以为星河心系盈盈,原本对这桩婚事也是抵触有加,现在终于同意下来,也不枉她一片苦心撮合,总算是没有愧对容氏夫妻的在天之灵了。
交代完正事,冷父又转向沈恪,道:“武林大会不仅是沧州,更是天下武林的一大盛会,贤侄便多留几日,在这武林大会上一展风姿,与天下豪杰切磋一番。”
沈恪笑得谦虚极了:“不敢不敢,在下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得台面。”
谢时雨抬起头,倒是有了几分兴趣,沈恪的身手如何,初次见面她就已经很清楚了,能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护着她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全身而退,不可谓不是高手。
只是她终究是门外汉,不懂习武之人的路数,不知堂堂世子殿下遇上了武林豪杰,谁更胜一筹。
沈恪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朝她望了过来,目色幽深,看不出深浅来。
冷母不比冷父,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不感兴趣。她遣人拿了巾帕拭手,以一个长辈的口吻和蔼又关切地问:“不知贤侄是哪国人士?家中几口人?有无婚配?”
谢时雨滞了一瞬,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沈恪不卑不亢地回道:“晋国人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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