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最恨的就是陈光荣和他的那帮手下,头一回见有人能几句话就把陈光荣给骂走的,心说到底领导家的夫人,小混混都怕,所以三毛钱一瓶果啤,老板还悄悄塞了北岗一酒盅的小麻子。
小麻子,一颗颗只有米粒大上,不会吃的人嚼不来,会吃的人要磕开了吃,是真好。
北岗两手抱着大啤酒瓶,兜里还装着满满的麻子,跟mama一起上了车,一边是啤酒,一边是小麻子,边喝边磕,就只等谷东哥哥凯旋归来了。
谷东上了楼,手里拿着根细铁丝儿,吹着小口哨就往陈光荣租的那房子去了。
撬门,其实他不算太在行,倒不是他不会,小时候李承泽和宋西岭都教过他,但是做了太多年的好孩子,这方面他没练过,手生了。
掏了半天,铁丝都要折里面了,啪哒一声,门突然就开了。
谷东已经做好了抱头鼠窜的准备,却叫人一把就给拉进去了。
他俩哥哥,一个一身鲜绿,一个一身鲜黄,正在啤酒瓶子,冷掉的烤rou,垃圾堆成山的屋子里翻着呢。
李承泽拍了他一巴掌:“去,看看厨房有什么线索没有。”
这么说,俩哥哥也是透铁丝儿进来的,而且东海是领了证就急匆匆赶过来的谷东没见过他这俩哥哥小时候的熊样子,等他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懂事,学好了,所以一直不在能力上瞧得起他俩,现在看人家俩在外头商量事儿,突然就有一种,这俩哥哥也不傻的感觉。
厨房里简直就是个噩梦。
现在这个年代,偶尔可能有剩饭一说,但绝没有剩rou一说,割多少吃多少,昨天苏向晚给大家烤rou吃,那也是一人几片rou,剩下的肚子都用土豆和萝卜来填,所以rou就不存在腐烂一说。
而且苏向晚的rou做的好吃,谷东只要提起rou,口腔里就满满的都是口水,但陈光荣家的厨房里堆满了腐烂的rou,大部分是羊rou,还有一部分说不出来的烂rou,坏掉了,臭掉了,就那么在厨房的案板上流着腐败的血水。
这比厕所还恶心。
而更可怕的是,很可能他前两天悄悄来吃过的那些rou串儿,就是拿这些rou串起来的。
谷东哇的一声就从厨房里钻出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