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慌张。
“方才在路上,我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敬司房当差,你说是,此为一疑。”
“徐掌事说知更原先是司供司的人,后来才调到敬司房的,我问你,你却回答是,此当如何解释?”
“奴婢…奴婢只是不愿多说……”“知更”垂首,垂在两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好,我就暂且当你是不愿多说。第二疑,一个原先是司供司的宫女,竟不识得去司供司的路,这又该如何解释?”薛绾走近了“知更”,如水的杏眸紧紧盯着面前的宫婢。
“难不成你又是记错了?”薛绾轻笑,“这司供司的路到底是有多难走,难为你记错三次呢。”
“奴婢…奴婢…”“知更”垂首,语气好似有些哽咽,肩膀还轻轻打着颤。
“你若告诉我是在背后指使你的,我便就此放过你。”薛绾冷声,瓷白的小脸紧绷。
“是…是…”“知更”的声音细小微弱,薛绾不由得凑近了去听。
“是…是…”垂首的“知更”忽而掏出了袖中的白绢,猛地朝薛绾扑了过去。
薛绾一时不查,竟被她紧紧捂住了口鼻,顿时异香入口,浓烈又呛鼻。
“唔唔…唔!”薛绾拼命地挣扎,细白圆润的指甲狠狠抓着女子的手背,未曾想这宫婢却力大如牛,死死钳住了她。此等蛮力,她一个养在深闺的贵女又如何敌得过。
渐渐的,薛绾脑袋有些昏沉,顷刻间便不省人事了。
宫婢见薛绾晕了后便放开了自己的手,瞥见手背上的抓痕后,瞬时沉了面色,随即狠狠拍了拍薛绾的脸。
“哼,薛四姑娘,你可别怪奴婢心狠,谁叫你得罪了安平县主呢。”说罢,宫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铜钱,轻轻往北向路一掷。
随着铜钱落地,一名埋伏在北向路已久的小厮匆匆跑了出来。
宫婢朝其招了招手,小厮立刻便跑到了二人跟前。
“让她失了清白,务必不伤其性命,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宫婢望着面前的薛绾,红唇微勾,面色有些轻蔑。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姑姑,奴才一定尽自己所能,好好伺候伺候这位贵人。”小厮上下搓着手,满是横rou的面上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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