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往前推了推。
剑身挑过他的手腕,猛地划过肩膀上方,只听到噌的一声翁鸣。
紧接着,一缕青丝在秦望身侧缓缓落了下去。
剑风停住,顾衡面上生冷。
“还怕吗,秦先生?”
秦望气的浑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他弯下腰,捡起那一缕发丝,小心翼翼的捏在掌心,“断发如同杀身,你放肆!”
顾衡淡淡扫了一眼,随即转身,脚尖踏上矮墙,还未着力,便听到后面一声冷哼。
“燕王即将被赐婚了。”
......
陈国公的丧子之痛还没消减,管家急匆匆的自偏门跑来,步履焦急,神情慌张,两人交耳微谈,陈国公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避开下人,拐弯抹角从后门迎进来一个满身馊臭的男子。
刚一进门便直接奔着厢房去了,门一关,管家亲自伺候,陈国公很是惊诧,如同见鬼一般。
“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那人连续喝了三杯茶,也顾不上满嘴的脏污,胡乱抹了把脸,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又亲自上前,把窗户都合上,稍有动静,就跟惊弓之鸟似的,惶恐的四处张望。
“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那人蓬头垢面,只露出两只警惕的眼睛,正是尚书令顾宝坤。
吩咐完管家,陈国公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他,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去找高相,反而跑到我这?”
顾宝坤叹了口气,“去找死吗?”
为了保命,他在牢里忍过了重重拷打,就是怕招供之后,高相对他和他的家人痛下杀手。跟随太子和高相多年,手里握着多少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现下不杀他,那是因为没找到机会。
不管招不招,对他来说结局几乎一样。
招供,高相不会放过他,不招,陆玉安那个阎王,手里有多少酷刑候着他。
陈国公一直盯着顾宝坤,兴许是因为陈文永死讯对他打击过大,不过短短数日,两鬓的头发全都变成花白,脸上纹路愈加明显。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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