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侍卫赞美自己美貌,清浅抿嘴一笑:“上官眼瞎,下属倒是心明眼亮。”
袁彬哼了一声,贼丫头依旧对前头说的清秀小厮耿耿于怀,心眼比针还小。
崇山在前头带路,回头叮嘱了一句:“诏御阴森,两位姑娘若是害怕不妨闭眼,牵着在下的绣春刀走便是。”
清浅微笑道:“不打紧,凌大人只管前行。”
刚走了两步,只听里头凄厉的喊叫声传来,青鸢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脚步也停顿了一下。
崇山的刀柄递了过来道:“牵着,闭上眼睛。”
青鸢瞧了一眼清浅,煞白着脸摇头道:“奴婢不怕,多谢凌大人。”
诏御果然名不虚传,十八般酷刑如同十八层地狱,挖眼、剥皮在这里都是稀松寻常的。阴暗的地牢里头只有豆大的星火,犯人的惨叫如同鬼魂索命在耳边环绕。
偏生袁彬还要介绍:“闻姑娘,左边正在行刑的是铁梳头,听着文雅,其实不然,行刑官先将犯人用滚水烫了,然后用铁梳子在身上梳皮rou,一梳子下去连皮带rou都扯下来了。”
青鸢吓得啊地叫了一声。
崇山略带责备瞧了一眼袁彬道:“同姑娘家说这个做什么?没得吓着两位娇柔的姑娘家。”
清浅忍着心中的不适,面带微笑道:“这边便是传说中的铁板煎rou吧,将铁板烧红了,让犯人赤脚走过铁板,每一步都如同炮烙,走完全程后两脚白骨森森,皮rou不存。”
恰逢此时,铁索声、闷吼声从右边的牢笼传来,一个男子痛苦地翻滚在铁板上,瞬间他的衣裳起火,将他吞没。
青鸢再次吓得瑟瑟发抖,崇山连忙捂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