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
晚上樊文忠回来时,唐知综正洗了澡出来,冯灿英坐在客厅里等樊玉兰,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高兴了瞬,见是樊文忠眼神又暗淡下来,樊文忠眼神逡巡圈,沉声道,“玉兰呢,我看她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以为是小孩子,什么事必须由着她性子来。”
今年市里着重发展交通,建火车轨道,挖隧道是重点,县委书记的意思是以花都县为纽带,开通花都县与周围县和市的火车轨道,市委书记的意思是想扶持花都县,将花都县作为全市铁路运输的枢纽,市里天天开会讨论这个,他忙得不可开交,以致于没时间过问家里的事,没想到樊玉兰被养成这种性格。
冯灿英给唐知综挤眼色,示意唐知综说话,唐知综边擦头发边说,“去同学家了,过两天就回来,舅舅别担心,对了舅舅,徐县长的事你问过没,你得给我撑腰啊。”
听到唐知综叫屈的声音樊文忠就头疼,韩涛来市里汇报了此事,市委书记压着没处理呢。
徐县长有问题,唐知综问题也大得很,樊文忠含糊其辞的嗯了声,不想聊这个话题,扭头和冯灿英说,“明早去把玉兰叫回来,我倒要看看她想干啥。”
“玉兰出去找同学聊聊心而已,过两天就回来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冯灿英给他接公文包,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修火车轨道的事还没解决?天天出去喝酒,身体受得了吗?”冯灿英不懂工作的事,对樊文忠经常带着满身酒味回来颇有微词,喝酒伤身,樊文忠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哪天出了事她们全家就惨了。
脑子里想起唐知综和自己说的,冯灿英决定不让樊玉兰读大学,趁着樊文忠在岗位上,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之后找个好男人嫁了。
“少喝点酒,你在市里也说得上话,修火车轨道的事怎么就落实不了?”
冯灿英记得年后就提方案了,到现在都没个结果,做事效率怎么这么低,种子撒进地里都长苗子了,市政府还没个结果。
唐知综竖着耳朵,听到火车轨道几个字眼睛都亮了,丢下毛巾跑过去,“舅舅,市里要修火车轨道啊。”交通便利对任何城市的发展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要他说,金铭县地势陡峭,比其坑坑洼洼的公路,火车轨道更便利,“舅舅,修哪儿到哪儿的火车轨道啊?”
樊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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