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看徐县长不是啥好人,咱们县建个发电厂他就虎视眈眈的想搞点事情出来,市里如果再偏袒他的话,花都县岂不独大?将来哪个县想到好的发展方针政策不得被他们搅黄了啊?同为人民服务,徐县长为人太自私,这次被咱抓着现行他没办法不承认,如果没有被抓着现行呢?他不得更猖狂啊...”市里给花都县的优待够好了,其他县哪儿有这样的机会,徐县长年纪不大,升到市里是有很大机会的,然而他那样的人,不利于社会发展。
樊文忠抖了抖手里的报纸,眼睛落在上边似乎移不开了,没有接话。
唐知综偏头看了眼,报纸报道的是全国最强公社的人民群众是如何劳动的,基层干部又是如何展开发展工作的,其中不乏有扫盲的报道,唐知综继续说徐县长的坏话,“徐县长作为花都县的代表,心思应该放在本县的民生问题上,花都县有集体扫盲吗?没有吧。人民群众整体生活水平是要比其他县富裕,但想要保持可持续发展道路,学知识是必不可少的,人民群众学了知识才能在日常生活中学以致用,破处封建迷信,而不是生病拜菩萨,庄稼长得不好是风水有问题.......”
樊文忠不接话。
唐知综又说,“舅舅,你是市长,全市的发展都在你考虑的范围内,不能只偏重某个县,要给其他县发展的机会才是,要不然落到其他县百姓嘴里,你们不是市领导,而是‘某个县’的领导,不是让人民群众笑话和鄙视吗?”好好的市领导非得自降身份混成县领导,不是丢脸是什么?
樊文忠眼皮动了动,没个好气的瞪了唐知综一眼。
唐知综嘿嘿笑了两声,往樊文忠身边凑了凑,樊文忠往旁边挪,很是嫌弃他的意味。
唐知综没有自知之明,自顾搂过樊文忠的肩,“舅舅啊,我的好舅舅。”
樊文忠:“......”
确实,唐知综说的话有道理,这次在花都县建铁路的话开销太大,市里的财政根本承担不起,但是不在花都县也不可能选金铭县,想到霍东山那个做派他就怒火攻心,金铭县有个发电厂又如何,其他方面太落后,建铁路是浪费钱,樊文忠侧过身,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唐知综拍了拍他的肩,“舅舅啊,你去过金铭县没,市里虽有地图,和现实相比总归有些出入,有机会你去看看,金铭县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是个有潜力的好地方啊,说实话,超过花都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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