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却挂了十几个瓶瓶罐罐,这些罐子黑不溜秋的,能够听到一些罐子中有沙沙的声音,好像蜈蚣爬过沙地的感觉。
我全身毛毛得,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甚至可以说他就不是人,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了窗户上,要知道这里虽然不高,也有四楼。
我们吓得不敢动,而那怪人也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僵持着,我有些发冷,但看看王庆怀里已经昏迷的闺蜜,我知道我不能再拖了,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必须先让闺蜜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