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咳嗦声。
“阿娘?”霍澜音推开门。
姚mama坐在床沿,见霍澜音进来,将手中的东西收进了针线筐。
霍澜音挨着她坐下,温声道:“阿娘身体如何了?可都按时吃药了?”
“都吃了,我挺好的,别挂心。”
霍澜音看着针线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阿娘是在给荷珠做袜子吧?其实阿娘不必背着我。你记挂她再寻常不过。若真的因为不是亲生女儿,过往十六年的感情全部舍弃才让人失落……”
她声音低下去,想到的却是宋氏。
她又笑起来,说:“荷珠是你一手带大的孩子,阿娘记挂她,不要顾虑那么多,荷珠是个好孩子,绝不会嫌你,只是眼下一时接受不了,不知如何相处罢了。我上次劝阿娘离开周家,后来琢磨是我想得不够周到。若是阿娘离开,日后恐再难见到荷珠。到时候我也不在你身边……”霍澜音心里有些难受,顿了顿,“再说阿娘孤身一人,出府去我也不放心。留在府里,日后荷珠多少会照看你。就算要赎身出府,等荷珠出嫁了也不迟的。”
姚mama松了口气,她将针线筐上面遮挡的线团移开些,说:“你不会因为荷珠心里难受就好。不过我针线活本来就不怎么样,她如今不缺吃不缺穿,不是给她做的。”
霍澜音顺着姚mama的视线去看,才发现那双袜子宽大,是男子所穿。而且布料很久了。霍澜音微怔,迟疑地问:“是父亲的?”
姚mama点头,说:“他走的时候还没做完……”
霍澜音很是惊讶。当年战乱,姚mama身怀六甲千里逃难,竟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带着这双袜子。
姚mama又是一阵咳嗦。
“阿娘躺着歇一会儿,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霍澜音起身,扶着姚mama躺下,又为她盖好被子。
她回到房间还是记挂着姚mama的身子,她叹了口气,问莺时:“就算是怀孕生产的时候损了身子,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怎就不见好呢?”
莺时正在擦柜子,随口说:“哪儿啊,姚mama就没吃过药。”
莺时惊觉失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霍澜音起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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