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则,她的肤色是淡棕色,而本朝女子皆以白为美,她便又落了个下乘。
这两点加在一块,在这满京闺秀中,秦妙竟成了姿色不佳的求亲下选,她能嫁的人家,自然也就不多了。
而信侯府是前来求亲中,爵位最高地位最优者,秦妙认定,纵使去做填房,也比嫁个低品的小官强得多,是以执意嫁了。观她嫁去后一年间的日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倒也不差。
秦婵眸色渐渐黯淡下来,藏在袖中的指头捏得发白。
她忘不了前世死时的剧痛。肠肚绞结,血rou崩裂,每一秒都是锥心蚀骨的煎熬。而这一切,不都是拜她所赐吗?
第三章
“妙儿,你也来了。”阮芳舒拉她近前,关切道:“这么晚还来巴巴赶来做什么,外头天凉,仔细冻着。”
秦妙比阮芳舒与秦婵都高些,阮芳舒打量她时不免要抬几分头。
秦妙笑得清脆,话音也爽朗:“娘,瞧您这话说的,自然是听到消息,看meimei来了,怕她想不开做傻事。好在她没往歪处想,这我就放心了。”
秦婵迎上秦妙关切的目光,想起她对自己做过的事,心头止不住地发凉,抿唇不言语。
秦妙忽地沉下脸色,声音也低了,对阮芳舒道:“娘,meimei说的极是,您总是不计较周姨娘过错,才叫她踩到头上来作威作福。我已嫁了人,来日meimei也嫁了,父亲哥哥都不常在府上,谁来替您压她?您且听我的,寻个由头给她点厉害,哪怕只是扣几个月例钱也好,好歹叫她惧着您些,不过是个妾,下贱的玩意儿罢了,总得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秦妙将“下贱”二字咬得重重的,人都跟着阴郁了几分。
阮芳舒眼圈红了,她拿起帕子抵在眼角,心中暗怨自己没用,竟叫一双女儿替她担忧,又另想到了什么,犹豫一会儿,勉强点头答应了。
秦妙见她应下,心里痛快了些,扭头对秦婵道:“meimei,这一夜闹腾这么久,眼下子时都过了,想必你累得很,赶紧睡下吧。”说罢,秦妙亲昵来拉她的手。
秦婵下意识甩开她的手,手臂悬在半空。她来了这么一下,秦妙阮芳舒连带着青桃都惊呆了。
感受到气氛凝滞,秦婵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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