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霍沥称他有事,就带着他的人先走一步,对刚才那事闭口不谈,颇有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味。
霍深亦不追究什么,直接纵马奔出蹴鞠场,他的几名护卫紧随其后。
彼时秦婵与陶冰真正往轿子处走,陶冰真道:“往后我铁定不打马球的,说什么都不打了。”
秦婵道:“方才劝你时你不听,能数出一千一万个道理来,到底还得亲眼见了那惊险之处,你才肯歇了心思。大男人尚且避不及摔坏了的,咱们女子本就比不得男子身体健壮,真出点子什么事,摔出个毛病来,我看你到哪哭去……”
她的意思也不是女子打不得,只是担心出意外。真要跌下马摔了,或被球杆子伤了,留下疤都是一辈子的悔事,倘伤得再厉害些,于女子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她的话说得难听,也说严重了,却句句都为了对方好的。
陶冰真知她一番好意,忽然笑道:“我们婵姐儿已比得上家里的奶妈了,念叨得我脑仁子疼。”
秦婵伸了手去掐她的脸:“你个不知好歹的,谁是你奶妈子了。”两人闹了一阵,走至各自轿子前,青桃迎过来,把秦婵落了灰的花罗豆绿薄斗篷解下,掸了掸收好。
她见闵王骑着马出了门,也正要离开此地,便往远处退了几步,将路让出,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目光,心绪难言。
青桃瞥了眼秦婵,又看向离这儿越来越近的闵王,他腰间还挂着小姐那日送的荷包,最下坠着的穗子正摆得欢快。
那荷包的色彩图案又艳又喜庆,与闵王周身凛冽的气场格格不入。青桃抿紧了唇,压着那日窥得秘密的暗喜,揪紧了袖子没让自己笑出声。
秦婵拿眼睛盯着自己脚面,却听闻马蹄声离她愈近,则步子愈慢。霍深在她身前勒住马,踏雪似的马蹄子闯进她的余光。
她抬起头,便见黑着脸的闵王朝她伸出一只手。
秦婵大惑,不解王爷此举究竟是何意。她紧张着吞咽了下,裁度着是否要问上一问,又该如何来问,却见举着的手竟在慢慢搭下,搭下。王爷也将脸扭转回去,似是作势要走。
她心头猛跳,顾不得说上半个字,就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攥住。
陶冰真睁圆了眼看着他两人,早就看呆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