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门提亲,自然是求都求不到的大好事。
可越是这样,秦盛之便觉得越危险。他总觉得背后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是他未曾看破的。
媒人瞧准时机,立刻绽出一张花朵似的笑脸,凑上来道:“丞相大人,您就别再犹豫啦,这可是天大的好姻缘啊!您是有所不知呀,送来府上的那对大雁,都是咱们王爷昨儿披星戴月奔出城打的,夜里黑压压的,到处都是鬼魅树影,下属们别说打雁了,没撞树就不错了。可咱们闵王爷是何许人也,他的本事可太大了,一抬手抛出两枚石子,一双大雁就竖直掉下来了,再趁着清早城门刚开时回来,送到丞相您的府上……”
媒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一经发力,便越说越来劲,也不知是真是假。秦盛之嘴上附和连连,实际正趁这功夫琢磨答应婚事的利弊。
能嫁进皇族自然是风光无量,可两家结了亲,从此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来日发生什么意外,秦家再想独善其身也是不能够了。
庆王一心要争皇位,且胜算大,闵王偏偏半点野心都没有,两位王爷素来又不对付,这时候与闵王结亲,难保来日庆王登上皇位,不给秦家穿小鞋。
正在他深思熟虑之际,阮芳舒来了,借端茶的时机,在秦盛之耳边小声道:“婵儿对婚事有自己的主意,要亲口对老爷说,正在后头等着呢。”
秦盛之一怔,心道实在是胡闹。他正犯难,怎么她也出来搅和。可到底是偏疼的女儿,秦盛之思索片刻,想着听听她有什么话说也无妨,故寻了个借口去见秦婵。
“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王爷还在等着。”秦盛之匆匆到了,面色有些不愉。
秦婵把心一横,当即跪下:“爹,女儿愿意嫁给王爷,您不妨直接答应了他。”
她知道父亲的顾忌,上一世父亲就是这般,对结亲之事左思右想,并不敢贸然答应,秦婵心里亦没有主意,经秦妙反复劝了,她终于拿定了主意,才说决计不嫁闵王的。父亲骂了她一顿,到底心疼她,终是将这事按照她的意思给摆平了。
若她不来,想必父亲今日要寻理由糊弄过去,她与王爷的亲事定不下来,不知之后又要生出多少关节。
“胡闹!”秦盛之果然发怒,气得摔了茶盏,指着她面门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自己跑过来说三道四,传出去没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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