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愣在原地,想着只要婵姐儿肯照拂征哥儿,便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给她跪下道歉也成,更打定了主意,往后是决计不能得罪婵姐儿的。
媒人也在女人们的席上,她今儿挣足了脸面,无论王爷还是相府都给了她老多赏钱,现已喝得满面红光,拉着秦婵的手好一通夸。
“我做媒人几十年了,头一回见着这样快定亲的!越老越开了眼界了!”媒人笑呵呵道。
阮芳舒道:“都是老天保佑,也是沾您的光。”
都说得罪谁都别得罪媒人,媒人的一张嘴,愣是能把黑说成白。秦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更怕外人说三道四的,是以媒人虽没诰命,不富贵,阮芳舒也不能怠慢她分毫。
秦婵端起酒盏,也敬了媒人一杯。
那媒人喜滋滋喝了,又对阮芳舒道:“太太顶好的福气!大公子温文尔雅,国之栋梁,来日也做个丞相。大女儿做了侯夫人,二女儿要做王妃,哎呀呀,这是什么样的福气呀!当真了不得!”
阮芳舒一拍腿:“您不说我竟把妙儿忘了。快,快差人往侯府送消息去,就说她婵meimei与闵王定亲了,让她回来吃酒。”
下人领命去了。媒人眼珠儿一转,又道:“大公子怎么还不成亲?两个meimei都成家了,唯独哥哥不娶妻是什么道理。”
阮芳舒微一垂眸:“都是他自己的主意,我给他张罗过,他说不愿。”
媒人觉着又遇到了好生意,立刻压低嗓音道:“可是没遇着满意的?”
“他只说不娶,什么缘由也不肯告诉我,得亏是个男子,耽误得起功夫,若女孩这样闹起来,可真真要耽误前程了……”
秦婵坐在这里听她们说话,渐渐觉得没趣儿,便借口吃多了腹胀,回房歇会儿去。
回去路上,她都在想一桩事。
王爷为何这样急着定亲?
她回房趴到床上,闭着眼胡乱一摸,便摸到了枕下的羊脂玉蝉。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了,想起她与王爷骑马的那天。
她喝完红豆粥,感念王爷温存,将有人想害他,将球杆子伸到马腿下的事说了。
“王爷,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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