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委屈又怕的模样,他失笑,总算将她放开:“怎么怕成这样,难道本王要吃人不成。”
秦婵慌里慌张蹭到一旁歪坐着,双腿犹在发软。
好在王爷语气中没有怪她的意思,神色间仍有几分笑意,秦婵暗怨自己实在不像话,不该伤了王爷,又担忧他恼怒了自己,见此稍稍放心。
秦婵撑着身子跪坐好,面色酡红,看着他的手背,极为不安地道:“王爷可带了敷伤口的药?”
霍深却浑不在意,“这算什么伤,哪用得着那般麻烦。”他一甩手,将手背隐在袖中。秦婵还想再劝一劝,却想起王爷拿定的主意,旁人再说多少句怕是都无用,便歇下了劝的心思。
“天色尚早,本王带你去后山转一转。”茶已凉却,霍深心情仍佳。
秦婵点头应下,随霍深离了静室,往后山竹林中走。穆公公与青桃见他们出来,便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
此时天气好,空气中尽是清冽竹香,沁人心脾,一路上撞见三五个和尚,和尚们竟然都认得闵王,纷纷向他施礼。
秦婵带着帷帽跟在他身侧,因面纱的遮挡,面上残留的微红并无人看见。
这里也是个清净的所在,霍深边走边道:“本王叫你今日过来,实则想告诉你,若有涉及朝政想说与他人的,先告诉本王为要,勿自作主张轻易开口,不然白费了你一片好心。”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如今朝局动荡,明里暗里的眼睛太多,你给董映庭的信,险些落到伯府之中庆王的探子手里。”
行至一香炉边,霍深停住脚步,将那封信取出,借香火燃着了信。
秦婵暗自惊讶,手掌渐渐攥成拳。若这封信果真落到庆王之手,庆王必会疑心是秦家从中作梗,到时候庆王针对秦家,再布些阴谋陷阱来对付,连累了父亲与哥哥,岂不都成了她的过错。
原来王爷并未疑心她什么,反而知道她只是好心提醒罢了,这才特意亲自嘱咐几句,句句都是为了她好。
秦婵心头一暖,郑重说道:“秦婵明白了,请王爷放心。”
霍深带着她在竹林中兜兜转转,行过一条小溪,再一拐,赫然又是一处围篱笆的小小院落。
“既然来了,本王就带你去见一见玄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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