坯子,成不了大气候的。”
珍儿不明觉厉,青荔则一言不发埋着头,任她们肆意嘲笑她的身份。
走着走着,夏露脚步突然顿住,一转身,对青荔倨傲道:“你跪下。”
青荔略怔,饶她是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抬头问:“夏昭仪这是为何?”
书琴冷笑几声:“叫你跪你就跪,这可是咱们夏昭仪的吩咐,阮婕妤,你敢不答应?”
珍儿跑到书琴跟前,不忿说道:“可夏昭仪与阮婕妤都是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若知道了这事,恐怕……”
夏露一瞪眼:“恐怕什么!小小宫婢还敢顶嘴了,书琴,掌嘴!”
书琴得了命令,撸起袖子大步迈过去,毫不客气照着珍儿的脸上扇了两巴掌。珍儿被扇得晕了头,气得满面通红,眼泪簌簌往下掉,不情不愿地还嘴:“珍儿在闵王府伺候时,也没被这样打过……”
她纵然说错过话,也不曾被当众扇巴掌的。
青荔知道拗不过夏露,万不得已顺着她的意思跪下:“昭仪娘娘,我跪就是了,珍儿还小,别打她了。”
然而夏露听珍儿说,她是从王府里出来的,略微一想便知,和青荔沾关系的王府是哪个王府,想到之前的不痛快,心里又冒气火来,指着珍儿道:“书琴,继续打!没我的吩咐不准停!”
“是,主子。”书琴得了命令,立马揪着珍儿到墙角去踢打,青荔见情形不好,慌张站起来去护着珍儿,三人扭在一起,顷刻间乱成一团。
夏露在一边冷眼瞧着,唇角上扬,心情稍慰。
进宫前的日子,她总是以泪洗面,只因在闵王的那一句“滚出去”,让她颜面尽失。
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他非但不怜香惜玉,甚至对她说那样难听的话,实在太过分,太欺负人。
想来想去,恐怕唯有进宫一条路,才能让她一雪前耻。只有进到宫里,她的手里才会有权力,才能有实力去对付那些欺负过她的人。
珍儿的哭喊声惊动许多宫人,却无一敢过来阻拦,只因挑事儿的这位主子乃是正得宠的夏昭仪。珍儿捂着脸往青荔身后躲,书琴便铆足了劲儿去揪她,青荔夹在中间,也受了书琴不少推搡,浑身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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