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妾身不会作诗,自当罚酒三杯。”
庆王坐歪了身子,勾起笑眼,这时候说道:“作诗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算作两句也算数。”
青荔羞赧低头,冲庆王福了福身,“回庆王爷的话,妾身实在不会作诗。”她取过凤纹琉璃深底杯,往杯子里倒酒,明明不会喝酒却硬撑着喝了三杯,扶着晕沉的头坐下。
秦婵担忧青荔的状况,绷紧身子紧张地看着她,好在青荔虽有些醉,但脸色尚可,应当不会有大问题。
在坐之人不是皇族就是官家女儿,皆被悉心教导过书画之流,许多人见阮嫔连两句诗都做不出来,不免心生嘲讽,只是碍于皇上在,没有将鄙夷之色挂在脸上。
霍廖见一到青荔这儿就冷场,心中生出几分不喜。
夏露得逞地勾着唇,看向面色渐渐发红的青荔,眼神一挑,对持竹筒的宫女道:“该轮到本宫抽签了。”
她漫不经心捻起一根签子,与安排的一样,果然是“跳舞”。
夏露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她笑盈盈冲皇上拜了拜,欢欣雀跃就去换跳舞的衣裳去。
鼓乐声响,夏露撑着伞轻盈婀娜走进正殿,转身一亮相,暖黄色的修身裙衫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纤细如柳枝儿的身段,发髻束得利索,别一根玉簪在头上,一身江南少女的打扮。
未显出一个月以来节食的成果,夏露还特意把裙衫改短了些,露出了堪堪一握的小蛮腰。
霍廖立刻坐直了身子,聚精会神地看,这舞蹈正是《暖晴舞》,是他的阿晴最拿手的一支舞。
众人只见夏露先是撑着伞跳出各种舞姿,瞧意境与动作,像在避雨,过一会儿大概雨过天晴了,她将伞收起继续跳,端的翩然舒展,叫人移不开眼。
霍廖已经看呆了,他有许多年没看过这支舞了。他眼眶稍红,又怀念起了赵晴,想着若阿晴还活着就好了,忍不住轻叹出声。
李淑妃偷眼看着霍廖,见他对夏露的舞蹈动容,心中安定,笑容愈盛。
然而,霍深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他双唇绷成一条直线,目光沉郁,眉头紧皱,无意识间加大了揉搓指节的力度。
霍沥还笑嘻嘻凑过来道:“三弟,这个夏昭仪把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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