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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扬费力撑起身子,锁链随着动作哗哗作响,百感交集之下喉咙滚了滚,到底不像女人那般易哭,快速将种种情绪收敛。
“这里肮脏阴冷,不是您这样尊贵的人物该来的地方。”薛扬很感激她来看自己一回。
秦婵哽了哽,想起她来此的目的,便道:“薛叔叔,你只管把命案发生时记得的事说与我听,勿要有所隐瞒,你若受冤,我必会为你讨回公道。”
薛扬恍惚良久,想不到他等来等去,等来了流放的判决文书,本以为他这条命就要稀里糊涂搭进去,在这档口婵姐儿竟来了,这孩子还记得有他这样一个人,还说要帮他。
他高兴,感动,目光忽地明亮起来,含着满满的殷切问道:“可是王妃的母亲让王妃过来的?”
秦婵一怔,摇了摇头。
薛扬轻轻谓叹,忍着失望把那天的事说了:“我只记得那天侯夫人带了两坛好酒过来,说路过,拿给我尝尝,我多喝了几杯便醉了,再醒来时手上多了把沾血的刀,魏辉胸前带伤,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再后来,我就被刑部押走了。”
“薛叔叔可否记得你是如何伤到人的?”
薛扬摇头:“实在不记得了,我连魏辉什么时候进来都不记得。”
秦婵攥拳。
就连她这样历事不多的女子,都看得出此案疑点重重,秦妙这样的关键人物,甚至连问都不问,刑部尚书如何就给薛叔叔定了罪了?
再看薛叔叔一身衣裳虽脏,却无半点伤口,应当是未受提审,未经拷打,上头直接定罪之故。
“薛叔叔暂且忍耐些时日,我这就找那尚书问话去。”
薛扬抬起胳膊想叫住她,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又将手缓缓放下。
正巧周正源刚刚回来,秦婵得以见到他。
还不待秦婵说什么,周正源便笑眯眯地向她拱手,“王妃,下官已把令姐交代的事情办妥,令堂这回应当高兴了吧。”满满都是邀功的意味。
秦婵听这两句话听得又惊又疑,却不敢在脸色中表露,心里转了几个弯,暗自猜度一番,便试着从他嘴里套话出来:“我jiejie应当没交代全,家母后头还有吩咐呢。”
周正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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