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倒吸凉气后退两步,背就撞在个结实的婆子身上,那婆子抱臂双目圆睁,气势汹汹瞪着秦妙,比阎王殿里的阎王还吓人。
秦婵是怎么知道的?
秦妙明明骇极,却不肯服输。她在牢里吓得险些昏过去时,也不曾开口认输的,她相信只要不是翻不了身的绝境,一切都有转圜的希望。
无论是谁,都休想扳倒她。
她虽又惊又怕到了极点,却幽幽冷笑起来,“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私通怀孕,这话你也敢说?害不害臊?这么大的帽子休想扣在我头上,我不认。”
秦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有些人的嘴里,当真是休想听到一句实话。
秦妙听得直皱眉头,她提起一口气,让脸色尽量缓和,打起了亲情牌:“婵儿,我承认砒.霜是我放进去的,我想,想杀他。可这一切都是为了母亲好!”
“哦?为了母亲好?快快说来听。”秦婵翘起了二郎腿,扳起小下巴,表现出nongnong的兴致。
她倒要听听,秦妙这张嘴里还能冒出多少谎言来。
秦妙捏紧了裙摆,长长的指甲往腿rou里陷了不少,有些疼。
“他与母亲……与母亲做出了对不起父亲的事,我是为了父亲的名誉,也为了秦家的清白,才要杀掉他的!婵儿,眼见未必为实,你只看到我下毒,却不知道,我下了这样大的决心,不惜双手染血,一心一意为的都是这个家啊!我可是你的亲jiejie啊!”
秦妙喊得撕心裂肺,可谓闻者动容,眼泪顺着鼻翼滑落,更添委屈。
有那么一瞬间,秦婵都信了她的话。
“唉。”秦婵叹气。
秦妙见她神态犹豫,眼中闪了几闪,等待着秦婵说出原谅她的话来。
秦婵拍拍手,青桃就带着魏吉从厢房里出来。
“魏吉,把你哥哥的遗物拿出来,给侯夫人瞧瞧。”
魏吉十分听话,拿起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和两锭金子在秦妙眼前晃了晃。
秦妙一惊,又满是不屑地道:“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稀奇的,能证明什么。”
秦婵挑眉,“你再细瞧瞧这对鸳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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