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了不少,他知道郑昼和梁在野关系铁,无话不谈,他找郑昼帮忙给野叔查案子这事儿能通过他的嘴让野叔知道再好不过,再加上献血那一幕刚好就被野叔看见了,不说能从此感化他立地成佛,至少能让自己这个寒假的日子好过太多。他由衷感谢自己当时的本能反应,又懒得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本能反应。
他们到时梁家老宅外停了一辆鲜红的保时捷,文羚看见那辆车就觉得心头一凛。
果然,会客室里坐着一位美丽少妇,一身打扮具体款式文羚说不上来,但在爱马仕的店里见过那件披肩。
梁如琢似乎已经不胜其烦,靠绅士风度才保持着平和的态度,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鼻梁看向梁在野:“你来得正好。唐小姐收购了散户手里的股票。”
梁氏卓也科技集团的股权比例极度分散,70%的股票都在市场上流通,这种制度在数年前、梁氏创始人的时代堪称绝妙,但随着金融资本时代到来,这个时代最典型的特征就是钱多,多年以前的制度已经落伍,梁在野自从上位就在逐渐改变公司制度,剔除异己。但明显以房地产为主体的唐家已经坐不住了,唐宁耗着不离婚,就是为了这个。
梁在野叼着雪茄勾手要文羚过来点火,文羚垂手站着,动也不敢动。
唐宁快速、锐利地瞥了文羚一眼,轻轻抹去唇角的一点口红。他们还没有离婚,她手里也掌握着梁在野跟文羚在一块儿的证据,就算最后起诉闹得两败俱伤,梁家也别想得到好处。
“梁在野,咱们结婚这么些年了。”唐宁盯着他,目光又转移到梁如琢身上,“自从踏进梁家的门,你就没把我当过自己人。你们梁家的传统就是找小三儿吗?”
梁如琢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唐小姐,就事论事吧。”
梁在野吐了口烟气:“唐宁,说话难听这性子像我。”
文羚站在一边,像一个局外人那样目睹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老实说在还不认识梁在野的时候,他与唐宁就已经彻底闹翻了,起因诸多,但导火索是唐宁自作主张把他们还有两个月就出生的小女儿流掉了,那是个很健康的女孩子,被亲生母亲强行剥夺出世资格居然就因为她是个女孩。
这件事让文羚被震撼了。
他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谈话,对唐宁大声说“离婚全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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