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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羚努力把手张开,再握拳,只重复一次就疼得满头是汗,他也不太敢看手背上的那块大伤疤,索性把手背到身后不做了。
梁如琢把他抱进腿间夹着,轻轻抓住他四根手指,文羚痛得直拽手,梁如琢看似没用力气的双手牢牢地把着他,喂他半个止痛片,嘴上哄着乖宝宝再来一次,缓慢地替他重复医生教的动作。
“疼……”文羚红了眼眶,左手挣扎着推他,梁如琢并不惯着他,亲亲他的眼睛,轻声哄慰,你乖一点,听大人话。
文羚疼得浑身发抖,指甲不自觉抠进梁如琢的皮rou里,梁如琢抽了口凉气,分出只手捏他的屁股蛋:“小爪子别乱抓。”
这倒把他弄委屈了:“让我残废着吧,反正我也没几年好活,费这个事干什么……”
梁如琢眸色一暗,悲哀被垂下的睫毛掩住。他环住文羚的腰把人扣在身前,伸进他腰带里攥他的小东西:“再任性,我可真要弄哭你了。”
文羚往他臂弯里一瘫:“来啊,及时行乐。”
文羚纤瘦的身体很难再胖起来,即使梁如琢每天换着花样按着食谱给文羚做吃的,他也食欲不佳,每次都是为了不让梁如琢难过才艰难地吃下一点。
两个人裹缠在被窝里,文羚把他的套子剥下去扔进垃圾桶,回头用水光粼粼的眼睛望着他,要他弄进自己身体里。梁如琢当即底下一热,险些就出来了。
文羚依赖地钻进他手臂底下,黏糊地舔他嘴唇:“我要是能生小宝宝就好了,以后你不会太寂寞。我们以后领养一个小孩儿吗?”
这个小鬼头就像天生知道怎么拿捏他一样,梁如琢浑身都丝丝缕缕流窜着疼痛。他低头回应一个热烈的吻,然后训斥他:“你是我唯一的小孩儿。”
这一天梁如琢是真的生气了,在床上边顶他边给他的右手做训练。他做每件事都羚被照顾得不停哭叫叔叔我知道错了。
文羚累倒在他臂弯里,轻轻扶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肩窝里笑。笑着笑着就哭得满脸是泪,红着鼻尖告诉他,我不想死。
梁如琢轻拍着他的背:“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下周我们去佛罗伦萨,最近多吃一点,不然玩起来会累。”
还好,他的身体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如果不是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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